这是明显的关心则乱,即使是虚幻的棋盘可能,降谷零也不愿面对挚友死亡的可能,正因为现实里诸伏景光死里逃生,他才更不能接受看到这些。
“或许那是天赋吧。”赤井秀一微弱地辩解。
工藤新一显然也不大能接受这样的白石晃司: “白石先生怎么会……”
宫野志保冷笑了下: “那是琴酒精心营造的茧房,人的大脑都是倾向于保护自己的,即使之前的任务里晃司哥动了几次手,可那都是针对敌对组织的黑方成员,硬要骗自己是可以骗过去的。”
“至于后来的,那不正是琴酒的‘体贴’所在吗,他知道晃司哥的个性,所以把所有的血腥现场与他隔绝开,只要在真空中就不会再收到伤害,也就不会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有实感。”
“但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他才会发生的。”降谷零怒气冲冲地反驳。
“我知道,晃司哥也知道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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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晃司的记忆力很好,所以他能够想起资料里名为诸伏景光的男人的所有生平,年幼的时候亲眼看到犯人残忍杀害了父母,长大志愿成为警察,千辛万苦抓到了害死父母的真凶,警校毕业来到组织卧底。
这个人原本不该死的,是因为他才会暴露,甚至要连累唯一的家人,就连尸体都不得安宁。但他什么也都没有办法做。
他就像忘记了这件事,直到琴酒带着血腥气风尘仆仆回到他身边。
“阿阵,我们可不可以离开组织,不要再做这些事了。”白石晃司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