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是对方的事情,和他无关。
这场争吵持续到又死两个族人后,印第安人才达成共识,出去找水蛭了。
罗夫趁着等待的时间,还让妲娜带着他,去了趟她的药品储藏室。
和海格的小木屋一样,这里的草药也都是论斤称,光是苦稻花这种亚利桑那州特有的魔法植物,就堆积半个屋子。
在一个柜子里,还放着百余瓶塞住的小瓶和不计其数的干药草罐,每个瓶子上都写着药品的名称。
这些都是部落祖传的秘药。
罗夫准备临走时,问妲娜要些,她应该不会拒绝。
当然,前提是救了她的族人,如果失败,他就该想着怎么带玛格丽跑路了。
很快,那些族人找来了黑水蛭,它们像毛辣子一样大,全身乌黑,看着很是恶心。
罗夫先给妲娜的弟弟阿鲁治疗,他用匕首切开少年的胸膛,黑色的脓血,缓缓地流下。
他拿起水蛭,倒在阿鲁苍白的胸膛上,黑色水蛭顺着血迹钻进了伤口。
“再帮我准备一个大桶。”罗夫继续吩咐道:“要装满滚烫的热水。”
不是他要洗澡,而是给黑水蛭洗澡……黑水蛭是把双刃剑,可以吸收毒素,但如果不能及时排除,也会吸干少年。
恰好,黑水蛭畏惧高温,在热水里蒸腾一会,就会从人体内钻出来。
门口快速生起一口炉火,等洗澡水烧得蒸腾后,倒入大红木澡内,罗夫搀扶少年进入浴盆。
只泡了不到三分钟,长长的水蛭就从体内出来了。
罗夫小心翼翼地将水蛭摘下来,虫子在指间缓缓蠕动,它们已经不是黑色,在吸满血后,变为闪亮的粉红色。
这玩意不用捏死,可以留着给那头小蛇怪当零食,一口一个爆浆,又酸又爽。
罗夫这个当妈妈的,也算尽心尽职。
将阿鲁转移到床上后,罗夫又给他服用止疼药物,服用到一半,男孩突然清醒过来,勐烈咳嗽起来。
房间内瞬间响起喝彩声,欢呼声,口哨声,惊骇的喘气声,兴奋的低语声,还有……妲娜的哭泣声。
罗夫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舒缓了口气,如果救治失败,他立马带玛格丽跑路,好在成功了。
干医生这行就是这样,有些医闹要钱,有些医闹可是要命!
罗夫又救治了一个人,他将整个过程,事无巨细地给妲娜演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