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才七岁,那天所有报纸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纽特·斯卡曼德没有参选吧?”伯德疑惑道。
“没有,所以我让斯坦博给巴巴吉德·阿金巴德投票。”阿贝尔压低嗓音道。
“阿金巴德不是非洲的巫师吗?”
“就因为是非洲人,所以才是自己人啊。”阿贝尔得意笑道:“大部分非洲的巫师,都移民来法国了。”
“我正想说这个呢。”伯德满怀忧色道:
“我看了统计,今年法国巫师新生儿,白人婴儿的出生率不足四成,剩下大多都是黑人。
我真怕哪天一群黑皮肤巫师,对我们的孩子说‘滚出法兰西,这是我们祖辈守护的土地’。”
伯德很担忧高卢雄鸡会变成高卢乌鸡。
阿贝尔拍了拍伯德的肩膀,劝慰道:“没事,相信后人的智慧,他们会处理好这个平衡。”
电梯来了,几人走了进去,很进入一个颇具艺术风格的大厅,拱形的天花板上,绘着大量星座图桉,都是神奇动物的形状。
穿过前厅,来到中央大厅,远远望去,一个巨大的凋像,摆放在最显眼位置。
凋像有着法兰西三色、帽徽和弗里吉亚帽的标志性元素。
凋像下面还有一排法语格言:ié, juré!
意为……施法、施咒、召唤。
“部长先生,您总算来了。”一个女巫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急躁不安道:“出大事了!”
“塔萝,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每逢大事有静气。”
阿贝尔望着自己的秘书,板着脸教训道:“你这样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但是……”
“没有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了你这样慌里慌张的样子,先平复一下你的呼吸!”
塔萝沉默了十秒钟,阿贝尔才端着架子,问道:“好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刚刚魔法部监测到,护送各国代表前往柏林的浮空龙船……”塔萝停顿了一下,道:“从天空坠落下来了。”
“……”
阿贝尔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道:“你怎么不早说!”
塔萝有些委屈,正想反驳,阿贝尔又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