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危险是考验人性的最佳方式。”邓布利多平静道：

“当一个人平安无恙、一帆风顺时，总会向世人展现出最美好的一面。

然而真正面临危险，到了必须抉择的时刻，却未必那么美好了，有时候甚至会把所有美好的情感都抹杀掉。”

“所以……”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问道：“你呢，西弗勒斯？”

“我？”斯内普疑惑地看着老人，似乎不理解他在询问什么。

“是的，伏地魔的力量在恢复，他随时都可能复活。”邓布利多声音深沉道：

“面对这个结果，卡卡洛夫已经做出了抉择——逃跑，如果你想和他一样，要离开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那对深邃的蓝眼睛，凝视着斯内普道：“我会答应你的。”

“我甚至给你提供国外安全屋，来保证你的安全，让你远离伏地魔的威胁。

但如果你愿意留下，我将会派你回到伏地魔的身边，届时你的处境，将会比任何人都要危险，你随时可能会死掉。”

此时，墙壁上的大多数校长肖像都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斯内普，他能感觉到每一双细小的眼睛，停在他身上的重量。

“西弗勒斯，我不会要求你留下或是离开。”邓布利多平静道：

<div class="contentadv"> “但你必须自己做出这个抉择。”

“抉择？！”

斯内普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激动，他的声音陡地沙哑。

“早在十三年前，莉莉死去的那个夜晚，我就做出了抉择！”

“我要复仇，我要替莉莉复仇。”斯内普的声音尖得发哑，带着一种冷彻心扉的愤怒，他的黑眼睛盯着邓布利多道：

“逃跑？我绝不会逃跑，邓布利多，我不是那样的懦夫！”

“你当然不是懦夫。”邓布利多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叹息道，“西弗勒斯，你比大多数人都要勇敢得多。

你知道吗，我有时觉得我们的分院太草率了，尤其是在你身上……”

斯内普一时间默然，如果他当年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或许今天一切都不一样。

“不，邓布利多。”墙上的画像菲尼亚斯·布莱克却不满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