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实力不了解,但人家至少是开着车来的,有认识车的年轻人说李家空地上的车叫金杯阁瑞斯,贵的很,要十几二十万。
江流郁闷,只好将碗放开。
有些事得趁热打铁!
“对,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年龄到了才能结婚。”
炕上盘好腿,李父拎出两瓶白酒,先长辈后晚辈斟到江流,江流再三婉拒。
桌上的叔伯辈希冀道。
江流也没隐瞒,直截了当告知他就是一位导演。
李荭见到江流这幅做派,又瞅了瞅扒窗户看稀奇的村里孩子,不禁又气又笑,道:“你怎么像根老油条一样。”
十几二十万块钱对农村人,甚至对整个市一多半老百姓来讲都是天文数字。
李伟呛声道:“妈,法定年龄看的是周岁,谁跟你讲虚岁。”
他本就戒酒,吃完饭还得开车回市里。
江流有些懵,有围观邻居哈哈大笑指点江流“抓住羊腿,让羊别乱动”,有邻居主动上前按羊。
“年纪也都不小了,江流你21岁,李荭比你还大两岁。”没有上炕,一直站在李父身边的李母追加道。
李父眼一瞪:“你一边去。”
李父也不说话,返身从身后的橱柜里抱出一黑色坛子:“药酒不算酒。”
李母瞪了多嘴多舌的儿子一眼,条理清晰道:“周岁不周岁的也不会超过一年,订婚刚好。”
众人对江流的印象还不错。
江流见状,端起碗抿了一口。
但这些身份不是他心里真正渴求的,他最得意的身份始终是导演。
非年非节,李家杀羊的举动迅速引来不少人看热闹,更多人见到了李家女婿。
江流看着李荭解释道:“但她不行,她在体制内,现在结婚会影响工作。”
“他用不着人照顾,他要是在这多待几天,里里外外比我还熟。”李荭吐槽道。
李母捣了李父一把,李父醒悟道:“吃完饭我们一起问候亲家,亲家母。”
江流捏着鼻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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