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爹俺爹不是一个妈?”范伟一脸严肃,义正言辞的同时,拿上信封揣进T恤兜里。
下一刻,范伟腰带上的手机响起。
“谁啊,么空么空,别说了,费钱。”
严守一搓着脸:“谁啊?”
“路之信,叫我去杀猪,看我买个手机,他也买一个,他首都没人啊!”
严守一起身,笑骂道:“俩烧包。”
“停。”
导演叫停,拍摄中止,江流走向葛忧、范伟道:“我说两个问题。”
“一,剧本里没有交代路之信是否给砖头哥打了电话,砖头哥有设置闹铃故意显摆的可能。”
“二,严守一回屋和费墨、奶奶说‘村子里就这么大,喊一嗓子全村都听见了’。”
“从这看出严守一对砖头哥的性格很了解,所以在看到砖头哥腰间的手机,打电话的动作、腔调那种嘚瑟劲,不应该无动于衷,换正常人不应该这样。”
葛忧一咂嘴,道:“就像看小丑。”
“差不多这个意思,但也不会全当在看小丑,两人是堂兄弟,从小玩到大有感情,应该是无可奈何吧。”
范伟笑道:“导演是把这场戏升华了。”
“能拍好尽量拍好吧,我上部电影什么样你们也知道,我得挽回口碑。”江流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个人野心。
“那我得坐着酝酿一下。”
葛忧说话间屁股就要碍着马扎,江流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抱了起来。
“哎呦,我的江导诶,让我坐一会才能演好。”
“你坐一会不要紧,壹心坚持了一年的剧组制度就废了,这么多人看着,你别害我。”
江流说的认真,葛忧无奈道:“得,我靠着墙酝酿。”
“这个没问题,葛老师,还有咱壹心的人,你们也甭怪我,我今天不坚持给未来的蠢货继任者立规矩,壹心以后就要乱套,一定走不远。”
“咦,小江导演这话颇有见地啊,有点以史为鉴的味道了,给愚蠢的继任者立制度,以制度纠正蠢人的行为,这雄心壮志扑面而来。”
“国力老师开玩笑了,我没什么雄心壮志,想的也是以后可以从公司事务中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