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也是来者不拒。

久而久之，孙艺珍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越发拉满，但两人始终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贵为亚洲四小龙之一，韩国的夜经济极好，晚上九点多了，首尔繁华的街道上依旧摩肩擦踵。

现代汝矣岛百货商店，孙艺珍戴着口罩和江流一边交流一边从一楼逛到五楼，直至走进一家鞋店。

挑来挑去挑花了眼，马上又要空手而回，江流拿起一只偏灰色的一字扣带，露趾高跟凉鞋道：“这个好看，试一试。”

“太贵了。”孙艺珍捂嘴小声道。

江流瞅了瞅牌子，古驰的而已，便道：“试又不用钱，你不是头疼过两月参加电影青龙奖不知道穿什么嘛？可以的话，就忍痛买了。”

韩国演员的片酬比起国内演员低的多。

宋康昊算是韩国中生代，首屈一指的电影演员了，有代表作，有票房。

《杀人回忆》爆火后，片酬也不过几十万人民币，即比不了这个时代的华夏演员。

更无法与华夏后世一部戏动辄几千万人民币片酬的小花，小生相提并论。

当初《寄生虫》获得奥斯卡引得亚洲观众巨大关注，《寄生虫》剧组片酬曾被华夏网友曝光，那会儿，宋康昊的片酬是400多万人民币。

宋康昊的片酬几十万，孙艺珍身为女演员，片酬天生比男演员低两等，估计也就几万块钱片酬。

江流的搀扶下，孙艺珍小心翼翼的伸出右脚穿上凉鞋，照着镜子迈腿走了几步，流露出满意神情。

“我眼光还可以吧？”

镜子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后的江流眼神无比清明的张开左手手掌，右手提着另一只古驰凉鞋：“来，左脚也穿上试试。”

“欧巴不要，脚脏。”

孙艺珍将瀑布式的头发撩上通红的耳朵。

江流故作夸张道：“啊？你和我一样爱出脚汗？”

“才不是”

“那脏啥，快点。”

孙艺珍拗不过，两只手撑着江流肩膀稳住身形的同时，从凉鞋里抽出脚，烫脚似的缓缓递给江流。

脚面上传来的酥麻感，热气让孙艺珍在遇到江流后心中又一次小鹿乱撞起来。

江流却在琢磨，一个女孩愿意让一个男人触碰到脚，基本默认答应同床共枕了。

230万韩元，1万2千多块人民币，江流主动付了钱，馋人家身子，又想白嫖，多少有点不当人子。

逛完商场，两人在汉江公园腻歪了会。

昏暗的灯光中，总算捅破了窗户纸，没有谁主动开口，一个甘之若饴的吻解决了所有张不开口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