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那位先生会亲临现场吗?还是说那个神秘的二把手朗姆也会过来。
安室透掌心用力,白色手套紧贴在玻璃杯壁挤出一层褶皱。
他将玻璃杯举在唇前虚掩着,并不打算真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dna痕迹。
室内其他四人仍在各做各事,没人管安室透究竟喝没喝酒。
大家就这么无声相处15分钟,最先忍不住开口询问的是基尔。
“不是说所有人都会过来吗?为什么距离集合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而到达现场的依旧只有我们五个?”
基尔收到的情报比安室透多了一个“全员”,看来目前正在日本的基安蒂、科恩,以及那个从未见过的蓝甜橙也回来。
安室透面上平静,内心隐隐觉察到今晚的这场聚会一定不简单,将一口未喝的波本酒放在吧台上,上身稍稍朝外侧转了转。
基尔喊了声琴酒:“这里就只有你资历最老,应该了解更多情况吧?”
“闭嘴。”琴酒毫无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头也不回冷声道:“呵,这种事你应该去问朗姆才对。”
“朗姆?今晚他也会来?”安室透加入话题,大步走到基尔所做的沙发边缘。
琴酒:“愚蠢的问题不要让我回答第二次。”
伏特加:“大哥的意思是,这个问题你最好也去朗姆,波本。”
安室透:“……”
不知为何,安室透想到了同样一口一个少爷的阵叔。
以前就有那种既视感:比起同为拥有代号的成员,伏特加更像琴酒小弟。而现在这种既视感在安室透认识阵叔后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