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明川咬了口饼干,没跟上思路。
松田阵平扬了下眉梢,见怪不怪。
“有什么好笑的。”卷毛警官说道,“他刚进班的时候不是也这样?”
“一动不动地盯着人也不说话,还以为是来找我打架的。”
鹿野又明川的语言艺术只适用于敌人和叛徒,不挑衅的情况下,起初完全和自己的任务目标们找不到共同话题。
“是这样吗?”人群中有人好奇地问道,“我只听说他每天都要学习到凌晨三点。”
“我怎么记得是四点?”
“五点才对吧!我有一次起了个大早,结果听人说鹿野又才刚走。”
卷王的恐怖故事。
鹿野又明川的事迹起初还会被各个班的教官拿来当认真的例子称赞,结果当大家发现以严厉着称的鬼冢八藏每天都戴着痛苦面具后也就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了。
“其实不睡也可以。”鹿野又明川回忆,“但zero把我的嘴用胶布贴住了,我有点无聊。”
女警1号眨了眨眼:“胶布的话撕掉就好了吧?”
可以那样吗?
鹿野又明川想了想。
“但zero嫌我烦人,把我的手也捆住了。”少年迟疑道,“我本来想给他表演一个大变活人的魔术,结果zero看到我掏出彩带后就生气地把我拖回了宿舍。”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诡异。
被所有人盯着的降谷零坐立难安,忽然觉得自己碗里的菜不香了。
萩原研二在这时痛心地摇了摇头,打趣道:“小鹿野果然还是最喜欢降谷。”
同样身为受害者的萩原研二只口不提某人被拖着还要坚强地计分的事,企图将痛苦全推到降谷零一个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