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老虎,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注视着同期那张无辜的脸,未来的公安头疼地叹了口气。

不过既然是鹿野又,应该也干不出那么聪明的事才对。

“怎么好像有人在骂我。”

后背猛地一凉,鹿野又明川疑惑地左右看了看,目光最后被远处的一抹黄色吸引。

聊个天的工夫,他的小鸡仔怎么已经跑了一百米远了。

这对小鸡仔来说真是了不起的运动量,区区一只小鸡仔竟然都……嗯?

鹿野又明川的思绪停下。

只用了几个小时腾出军火库的军火商本人突然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很多为了防止入侵而设置的机关没拆。

比如那只小鸡仔的脚下。

黑漆漆的豆豆眼看了过来,一片沉默中,鹿野又明川和年仅十天的小鸡仔深情对望。

可惜人与鸡的友情注定没有结果。

在鹿野又明川的凝视中,小鸡仔的左脚高高抬起,然后又狠狠落下。

整个房间因巨响而摇晃,预想中的爆/炸却没有发生。

在那以前,鹿野又抬手将最前面的松田阵平揪到了身后。

他身上的风衣被气流吹得鼓鼓作响,面上一言不发,落拓的背影却在白炽灯的灯光下显出几分疏离。

漫天遍野的羽毛落下,有几朵落在他的肩头。

当然,如果这羽毛不是鹅黄色的就更好了。

被提前打上[标记]的炸/弹得以由异能改造,差点变成谋杀案凶手的小鸡仔在远处歪了歪脑袋,它茫然地滚了两圈,从地上爬起,然后又看了看远处被羽毛淹没的六人。

降谷零:“……这也是机关?”

鹿野又:“……大概吧。”

“大概?”

“意思是就像拆盲盒一样,我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