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明川撇了撇嘴,他直起身,又一次用了无所谓的口吻。

“首领的安危本来就该由我负责。森先生赋予了我生命,不管怎样这件事都不会改变。”

“换句话说,为了壮大森先生所在的港口黑手党,制止魏尔伦,不让旗会死去——这是我思考过后得到的最优解。”

绝对听从首领的命令——这条规矩在鹿野又明川身上似乎并不适用。

太宰治的睫毛颤动,淡漠地移开视线时,发现鹿野又明川已经摘下了手套。

那是他宣誓效忠时森鸥外送他的信物,寓意是像左右手一样重要的存在。

可如今,亲手养大的小狗却拥有了自己的想法,胆大妄为地将主人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太宰治盯着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将那只摘了手套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烦人的幼驯染开始催他去中原中也的庆祝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这件事和你让我去旗会有什么关系?”

过了半晌,太宰治突然这样问道。

一起长大的同伴,即使互相讨厌也能心意相通。

太宰治完全不相信鹿野又之前说的“你不是中也的朋友吗”那一套。

“毕竟像我这样的人很麻烦。”鹿野又明川难以置信,“而且你不是知道我异能的副作用吗?”

对生物体改造一次,对身体的损耗就相当于被捅一刀,正是因为这样,和猎犬类似,鹿野又明川平均三个月就要做一次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