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地避开罪犯的攻击,一棍子敲在同伙脑袋上的萩原研二笑了笑。
“也就是一小时抓三个,抓不到就被甜言蜜语地骗去训练而已。”
说句话的工夫,走过来的降谷零手中扭着个偷袭的人的手腕,他侧过脸,在对方奋起反抗时毫不留情地给了个过肩摔。
“他绑架我的牙膏当人质,那也能叫甜言蜜语吗。”
没有牙膏就刷不了牙。
刷不了牙就出不了门。
降谷零也不明白为什么,鹿野又会想出如此“恶毒”的逼迫他学习的手段。
松田阵平挑眉。
“你知足吧。”他说,“自从上次答应那家伙学高数以后,我做梦都是他在耳边念那些解出来就能获奖的题目。”
事到如今,松田阵平已经能把这摧残人的东西当作催眠曲了。
他也懒得锁门,精神在鹿野又的影响下,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高度集中。
一块松田阵平同款小石子在这时落到了头顶,
降谷零抬头,看向树上的罪魁祸首。
……什么时候上去的。
之前是打洞,几天没管,鹿野又进化得这么快吗。
鹿野又明川一言不发,短暂的寂静后,萩原研二最先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
“他生气了。”
诸伏景光不明所以:“为了牙膏?”
倒是比那更幼稚。
松田阵平仰头,看见对方同样拿着小石子的手,无语地沉默一会:“你躲那么里面,谁能看得见你?”
鹿野又:“哼。”
鹿野又:“哼哼哼。”
鹿野又:“我要把观察分给你扣光。”
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