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了这么久,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完全不担心内格罗尼真的会扎过来的可能。
“无聊就滚远点。”
鹿野又明川“哦”了声,失落地收起生化武器。
他在小火车上装了炸/弹,本来是想炸死他的。
阿琴好麻烦。
阿琴好难杀。
“你现在就闭嘴了?”
心态不平衡的基安蒂瞪大眼睛。
“喂,弄出那么大动静,警察就是你招来的吧?”
鹿野又:你还怪聪明的
鹿野又:但我要是说我就是警察,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少诬赖我。”
鹿野又明川轻嗤,他抱着自己的枪袋,向后靠了靠。
“基普森都说了那警察是来找他做心理咨询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人在面对心理医生时最容易放下戒心。只要足够聪明,就能趁此机会套出宝贵的情报。
基普森对于组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对于鹿野又明川来说,他更好奇的是那位当年替基普森扫尾的警官是谁。
刑事诉讼的有效期是二十年,没理由在追寻了半个月凶手后就潦草结案。
再加上当年侦办这起事件的警察都被调去了全国各地……
鹿野又明川盯着车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找个替罪羊?
直接把基普森杀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女儿也杀了?
少年的长发从颈间滑落,他发着呆,半张脸被窗外的夕阳映亮,连带着原本凌厉的眉眼也变得温和。
活脱脱一副《内格罗尼の忧郁》。
“真是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