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跨国犯罪成员,竟然要在下水道里和流浪汉抢地盘。

伏特加:“……”

伏特加:“那个称呼好像是我的创意。”

昔日的同伴在日积月累的痛苦中早已倒戈,龙舌兰沉默一瞬,聪明地冷哼:“写你名字了吗,里面分明只有内格罗尼大人的名字。你说对吧,基安蒂?”

基安蒂的一只脚跨过窗户,听见自己名字时心如死灰。

她就着这样打算从二楼跳下去的姿势,愤怒地转过头:“少把我扯进来!我马上就到门口了!”

所以说地下世界的革命情在利益面前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东西。

鹿野又明川抖开评分表,齐刷刷地又给他们多扣了两分。

“那几个被你打的半死的fbi招了?”

钢笔的墨迹停在纸张的末尾,鹿野又明川慢悠悠地抬头,看向从楼上走下来的琴酒。

“卡尔瓦多斯放走了一个,你怎么不骂他。”

少年的目光移动,他似乎很满意远处这个成员被自己从内部分裂的局面,伏特加他们每互相多骂一句,内格罗尼背后不存在的尾巴就多翘起来一点。

晃来晃去,叫人完全想象不出他半个身子探出车门外,精准又利落地夺去一条性命的样子。

琴酒注视着他的小动作,被阴影覆盖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别明知故问。”琴酒收回看向他的目光,“内格罗尼,我看你和那几个老鼠的关系倒是不错。”

“我和谁关系都不错。”鹿野又明川支着下巴想了想,“还是说你自己问不出来东西就要找我算账?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但我们又不是亲兄弟,算什么账。”

等等,这个逻辑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