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安室透松手,捡起地上的枪袋,“奉劝你一句,擅自打探情报会被当做叛徒处理。”
“是吗。”诸星大面不改色,注意到安室透的动作,“从他对琴酒的态度看,我倒不觉得那位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
“他和琴酒关系很好吧。”诸星大颔首,同样捡起一把枪,“虽说干部都分别有自己的安全屋,但既然到了这个时间,特地绕路回去也有些多此一举。”
……这家伙在暗示什么?内格罗尼和琴酒的关系吗?
内格罗尼和琴酒是什么关系?鹿野又既然将内格罗尼取而代之,应该也要延续之前的关系。
安室透沉默,脑子一瞬间有些转不过来。
他看了眼某人之前活蹦乱跳地跑走的方向,心想鹿野又还是有点常识,应该不会为了获得情报牺牲自己。
拉栓,上膛,射击。
在击中第一个十环的时候,安室透不禁陷入了沉思。
等等。
……鹿野又有常识吗?
鹿野又明川不理解,明明自己只是睡了个觉,为什么一大早就要被人身攻击。
“为什么zero给你们打电话不给我打?”
叼着牙刷,从浴室里冒出个头的鹿野又明川盯着松田阵平不可思议。
“还有呢?他除了骂我白痴外还说了什么?”
“也没有骂你白痴。”松田阵平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就是让我们最近最好和你保持距离。”
然后松田阵平就告诉了对方他们在客厅里打地铺的事实。
降谷零那边诡异地沉默了几秒,说了句“我会和鹿野又谈谈”后就挂了。
“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将墨镜扣到脸上,松田阵平看向一脸无辜的鹿野又明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