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啊,他可是毒都没解完就从医院里溜出来了诶。
太宰治苦恼,末了还是勉为其难地转头问了句。
“好吧,芥川君。”他说,“你都学到了什么?”
“是。”芥川龙之介恭敬地将手覆在胸前,“在下受魏尔伦干部指导,学习了基础的暗杀术。”
少年说着就撩开风衣的下摆。
芥川龙之介抬头,语气坚定:“首先,用色/诱之术将敌人引到无人之地——”[1]
“不。”太宰治打断他,拉着鹿野又明川就走,“你还是继续跟着魏尔伦学习好了。”
似乎微妙地能理解大姐头把那个叫银的孩子要走的理由。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鹿野又明川回头看了眼迷茫地变成白色的芥川雕像,倒也不挣开太宰治拉着自己的手。
“你说魏尔伦有没有教过中也这个。”
太宰治:“不感兴趣。”
“久作?”
“更不感兴趣。”
“要我抱你吗?”
鹿野又明川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却成功地令太宰治停下脚步。
这个动作也在鹿野又明川的预料之中。
仗着自己的优势,他故作可惜地摇了摇头,狡黠的眼珠一转,唇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听说你昨天中了毒,现在还能站着已经是极限了吧。”
“别觉得丢人,太宰,虽然你拍了我那么多丑照,但这次看在我们的交情的份上,我发誓不会偷拍你的照片然后贴到厕所门口。”
不知危险的小狗还在喋喋不休,太宰治盯着他看了几秒,倏地伸出左手。
“礼物。”太宰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