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解开了密码吗。”费奥多尔对这个结局并不感到意外,他颔首,不仅没有对太宰治的所作所为生气,反而还亲切地笑了下,“自从上次见面过了多久?”

“一个星期?——也有可能是两个,谁知道呢。”太宰治无辜,恶劣地答道,“我可不会专门去记和你的见面日。”

就等着太宰治到来,费奥多尔起身,一瞬间将抑制器关闭。

漆黑的枪口抵住了太宰治的后腰,太宰治微微侧过脸,他的余光扫去,恰好对上果戈里夸张的笑脸。

“费佳——”果戈里撩开斗篷,孩子气地弯着眼睛,“我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也因为那个记号变软弱了。”

费奥多尔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找到我送给港口黑手党的卧底了吗?”

“和小鹿野关系亲密的也就那么几个,森先生问我的时候就想到了。”

“是吗。”

“伊藤君正在我的手下改过自新,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费奥多尔和太宰治你一言我一语,明明每一个字鹿野又都认识,可偏偏他被冻得神志不清,原地愣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

“什么?!”鹿野又明川大惊失色,“怎么伊藤也是卧底?”

对自己的人生信仰产生怀疑,鹿野又明川抓着费奥多尔的手又紧了点。

“邪恶,你真是太邪恶了。”

“这句话您应该留到待会再说。”费奥多尔感到疼痛,紫红色的眼瞳移向眼尾,“明川君,你不应该好奇吗?既然太宰君能从警察打开的密道出来,想必也碰上了你的好朋友。”

“如果我没记错,他似乎之前在警校里就和他们打过照面。”

太宰治的手上有血。

很明显不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