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服中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太宰治十分可爱地耸了下肩,“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信任前田君的样子。为了将罪名嫁祸到小鹿野头上,自然就要保证一楼所有昏迷的人都活不下来。”

“很可惜。”

太宰治说。

“子弹对中也来说是没有用的。”

那些嵌在墙内的自动机关在刚刚的震动中被中原中也破坏,倘若这里连通着监控,就能看到中原中也黑着张脸把躺在脚下昏迷的部下一个一个摇醒的样子。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不等费奥多尔说话,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鸢色眼睛轻轻眯起。

“让小鹿野取消你身上的标记?不对,要是那种情况,你直接找我似乎更方便点。特地选在了这个时候,设计让我和小鹿野的朋友见面,再给他安上不可饶恕的罪行——”

“原来如此。”太宰治发出感慨,“是在引诱他用那本书粉饰太平吗。”

“不行哦。”太宰治道,“一个森先生已经够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歪曲的思想纠正回来,才不要做第二次。”

被拆穿的费奥多尔轻笑:“看来他的确对您很重要呢。”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我本来就没期望用这点就将他说服。”

“太宰!”

和费奥多尔话音同时落下的,是鹿野又明川的声音。

针对太宰治的攻击被挡下,费奥多尔看了眼自己发紫的手腕,对于对方的举动也在预料之中。

“比起抓到我,他对您的执念显然更大。”

费奥多尔端庄地理了理自己发皱的衣服,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鹿野又明川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