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了一眼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勾起唇角。

“是啊。”他说,“难道看起来不像吗。”

“也不是不像。”男人收回手,讪笑着回,“众所周知太宰大人那边的人都活得挺惨的,我就是有点惊讶你竟然能坚持到现在。”

“濑户。”没等波本搭腔,在旁边聊天的其他黑手党凑了过来,“你老说这种话,小心又被太宰大人听见。”

被称作濑户的男人顿住,他的眼睛瞪大,左右看了看,酒劲也被吓得清醒。

黑手党们哈哈大笑,继续嘲笑他这没骨气的动作。

“鹿野又干部可是生着病呢,这回你找他也救不了你喽。”

濑户的脖颈一红,随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又不是每次都去求鹿野又干部的。”

波本点了点酒杯的边沿,若无其事地重复了一遍“生病?”

“听说啦听说。”其他的黑手党耸肩,回答得漫不经心,“自从上次和军警那边的人硬碰硬以后,鹿野又干部已经快七天没出过房间了。像我们这种等级的人没有接触鹿野又干部的权力,以前在走廊上碰见还能聊几句,现在算是彻底见不到了。”

“我从来没见过鹿野又干部生这么久的病,想必已经快痛死了。”

“哈哈哈,鹿野又干部怕痛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先代在位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了吧,要给鹿野又干部留点面子,尾崎大人是这么说的。”

“没办法,鹿野又干部那异能太强了,这叫传说中的风险与利益共存。”

“等等,既然鹿野又干部怕痛,怎么还会抱着抱着太宰大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