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装模作样地待了五分钟,他生无可恋的部下穿着白大褂,抱着完好无损的他出来说做不了手术。
理由是麻药对他没什么作用,不用麻药又似乎又有点残忍。
波本对此半信半疑,苏格兰倒是垂眼盯着他看。
青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半晌发出声轻笑。
苏格兰,不对,应该说是诸伏景光。
他伸手像以前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和波本说“那就算了”。
波本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没再追究这件事,提醒幼驯染“这又不是真的鹿野又”。
诸伏景光回了句:“我知道。”
正因为只是只小猫,所以很多事都可以算了。
波本侧过脸,注意到好友身上的变化。
他无可奈何,打开车门时问了句“要不要再养只和他当朋友”。
趴在诸伏景光的肩膀上,鹿野又明川听见这话立即警惕地抬了下脑袋。
“他看起来不太乐意。”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
“比起这个,今天应该给他洗澡了吧。”
波本眼角一跳,想到刚捡到这只黑猫时的画面。
他听风见说猫都讨厌洗澡,所以当时还做了全套的准备。
结果这只猫不仅不讨厌洗澡,甚至还能在浴缸里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