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能感受到这一句里面掺杂着的激动与怀疑?痛苦和警惕?
想要去相信,却又得强撑住戒备着可能的试探。
zero现在的身上背负着太多。
诸伏景光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缓缓站起身来,慢慢的走近,将自己的幼驯染搂在怀里。
胸口处被硬邦邦的木仓抵住,“先生,您……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复,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来无声的证明他就是本人。
他们能够认出彼此,如果认不出,那一定就是彼时的环境不允许他们认出彼此。
微微颤抖着的手臂将诸伏景光的腰紧紧搂住,诸伏景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柔的抚摸着幼驯染的后背。
“是我。”
“……我还活着。”
尽管心情大起大落,但是降谷零的心情现在已经恢复了平常。
“你要是再来晚一点,可能就碰不上我了,我最近会有组织的事情,离开日本这边,真的说要回来,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
“所以你自己行动一定要小心,不要冲动行事。”
诸伏景光了然的点点头,“那我的运气看起来还不错。”
然后对着幼驯染担忧的神色,他安慰道,“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不过组织里,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嗯,琴酒确认的。”
说到这里,安室透忽然间好想笑出声来,尤其是在幼驯染还活着的事实下。
诸伏景光无奈,但是并没有阻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