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名：“……？”

什么打折卡，她不是今天才来的临时工吗？

“你一哪怕一分钟是我的员工，也会有相应的一分钟打折卡。”

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财大气粗，万里名甚至连服务热情都有所提升。

不过一对上月岛萤那张虽然好看, 但神色很淡的脸时，她刚升起的热情就被尽数浇灭了。

但为了礼貌，她还是在跟孤爪研磨打招呼的时候顺带着捎上了月岛。

“孤爪前辈要什么？”

半长发的青年声音很低：“苹果派。”

他倒是没刻意回避，但气质很沉静, 让在场的几人下意识地轻声细语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好的, 苹果派一份。”万里名也参加过高中排球部的合宿, 对孤爪研磨印象很深。

不过, 他居然会自己来买苹果派吗？总有一种他应该是坐在什么皮椅上，叫人跑腿去买。或者窝在沙发里点外卖。

万里名知道这是刻板印象，还参杂着很多很多的她自己的想象。

在高中排球部那群人毕业后的动向里，除开乌野自己的部员，万里名最熟悉的就是孤爪研磨。

他就在隔壁的国立大学学计算机和金融。

万里名见过他几次。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孤爪研磨随口解释：“在网上看见了好评。”

说是这家的苹果派一绝，他正好就在附近，看看时间也快要打烊，应该不会有很多顾客，就想着过来买一个。

没想到会碰到月岛萤，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好高……需要他仰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