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开了个玩笑:“我知道我身材好到自己都会疯狂心动的地步,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啊,不过就是穿着他以前的球服而已。

哦,球服。

万里名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一点,又好像不太懂。假如要她对着影山飞雄留口水……不是,留鼻血,那他得穿女仆装才行。

听到她的调侃,影山飞雄更窘迫了。他话都说不利索,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对、对不起,我……”

还是万里名看不下去:“洗一洗吧,还好没弄到床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球服,也干干净净的,没沾到血。

她满意地点头,心道自己手速是真快。

两人一起去到洗漱间,万里名先给自己洗干净手,在影山飞雄又一次木讷的道歉里,拿着湿巾给他擦了擦脸。

影山飞雄整张脸都是红的,一副很想逃离的样子,但还是强迫自己弯着腰立在万里名身前,乖乖让她给自己整理。

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万里名莫名有点兴奋。她唾弃了一番自己的想法,用干毛巾在影山飞雄脸上又擦了擦,沾走全部的水珠。

他眼睛微微闭着,在毛巾离开的时候,轻轻甩了一下脑袋。

额前打湿的碎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左右摇摆两下,细碎的水珠就这么洒在了万里名脸上。

很细微的一点,凉凉的,还挺舒服。

影山飞雄的心又重新提起来,用手指给万里名擦了两下。

指背柔软的触感让他又僵了一下。

万里名不怎么在意,甚至从他这个甩头的行为中幻视到了四十的影子。

真可爱。

她放下毛巾,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重新洗一下澡吧?身体乳在卧室里,待会儿要好好涂哦。”

影山飞雄的心从意识到自己留鼻血之后就一直被悬在空中,底下则是一架火炉,持续炙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