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来得很快,看到屋子里跪着小路子和小恒子,她便知事情败露,赶紧跪下到皇上身边哭诉。

“皇上,臣妾没有,他们冤枉臣妾!”

皇后扶额看向另一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皇上,那些药不是臣妾指使下到萱常在饮食里的,你可要信臣妾啊!”

华妃一向不机灵,可听到齐妃这么说反而嘲笑道:“齐妃姐姐,没人提及你下药害人,你怎么还上赶着来否认啊?”

华妃口中的幸灾乐祸的笑意不慎溜出,引得皇上埋怨地看了她一眼。

“你说!是不是你,买通太医院的太监将药取出来!是不是你,吩咐长春宫的太监去领萱常在的餐食!是不是你,让人把药下进萱常在的饮食里,害她气血亏损、流血不止!”

齐妃哭着听完皇上的质问,恍然惊愕地看向皇后,问出一句,“萱常在没有身孕?”

华妃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立刻抓住齐妃的话头反问道:“难不成,齐妃姐姐是以为萱常在有孕才下药毒害?那岂不是......你不是妒忌萱常在圣恩隆重,而是意在谋害龙胎!”

“齐妃,本宫原以为你沉稳持重,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皇后见齐妃一直盯着自己,赶紧站起来指着齐妃先发制人。

“皇后娘娘......”

“你就算不想自己,你也要想想三阿哥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啊!”

皇后的质问痛心疾首,皇上也被几个女人烦的头疼,知道这是皇后、华妃、齐妃的局。皇后撺掇齐妃,华妃抓住把柄,对立双方如今都铁了心要把齐妃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