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夏冬春不知我心中的盘算,也不知我如此忍辱负重、步步为营是为了什么。
她可以过得滋润畅快,但是我不可以。
见我只是坚定地往前走,一步一步踏得结结实实,夏冬春又跟着追上来,像是讨好一般拉住我的臂弯。
“好妹妹,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你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我不会再说这种惹你生气的话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像是安慰她一般回答:“我没有生气。”
走到宝华殿门前,她像是个主人一样轻车熟路地领我领香、叩拜、祝祷、焚烧经文。这一套动作,她似乎早已烂熟于心,做起来的时候像是一个真正的礼佛之人,她这半年来就日日在这儿静静做着这些无聊的事情。
“陵容,我们再挂一次福袋吧。上一次我为你写的:平安喜乐万事顺遂,竟被替换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内疚:当初我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她呢?
我就是这样......不愿直接面对旁人对我的凉薄,然后就陷入自苦与寒心无法自拔,殊不知很多事情,若是说开了便没有那么多嫌隙了。但我却总是坐等嫌隙变成沟壑,也不愿去试一试的。
“夏冬春,你的福袋被我换成了那句诅咒:无宠无爱孤老一生......”
我鼓起勇气,试探着对她说完,等待着这个烈火性子的大小姐对我发脾气。
她若是推开我,我便能心无负担地与她渐行渐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