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妃一到正座,便瞧了我一眼。我昨夜已经告知了她采蘋入宫一事,也告诉她我追究祺贵人和昭嫔自有我的法子,不必她兴师问罪明着给满军旗脸色看了。

与其让她们备好说辞给夏冬春恶心瞧,还不如我直接算计她俩给一个痛快。

祺贵人和昭嫔自知理亏有些不安,不住地瞥眼看向华贵妃,生怕她立刻发作起来。

惠妃和敬妃也有些尴尬,毕竟她们无能处事,才引得后宫风波不断。

“众位姐妹听说了吗?又有新人进宫了,本宫瞧着往后这宫里就该更热闹了。”

原本还在为自己担心的祺贵人惊讶地看向华贵妃,其他人则是见怪不怪地低头一笑。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听皇上说?”

惠妃淡淡地一问,一边抚着自己的小腹,一边目光无神地看向对面的一盆花。她知道,治理六宫她出不上力,怀了孩子又无法侍寝,皇上有了新宠,她和女儿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华贵妃则是略显嚣张地答道:“就昨儿个午后,跟着銮驾回来的。封了瑛答应就叫住进宫了,皇上可是日夜牵挂得紧,昨夜新人已经侍寝了。”

昭嫔一听皇上牵挂带回宫连夜侍寝,气得直喊一句“狐媚。”

李贵人也讪讪地说道:“当初的余答应好歹是个宫女,起码是个官奴的后人,这瑛答应......”

华贵妃笑着看向身份尊贵的祺贵人和昭嫔,“清凉台粗使的奴婢。”

“皇上就这么封了一个低等的丫头做答应?”

祺贵人恼恨的话语有些口无遮拦,不顾忌讳也不怕人传到皇上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