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这货脾性的火凤怎么不知身后人的变化,在毛毯下的手直接精准的找到龙君的腰间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
“对,我是该先说名字,我叫火凤,你叫什么名字呢?”
火凤把手放在水和千惠的左臂上,感受到这具幼小的身体里充满了澎湃的力量时,笑了。
“我叫水和千惠。”这人的手好凉,和那满身的红一点都不匹配。
“水和千惠……”不是继承了神兽代代相传的名字,难道是自己取的名字?
火凤潋滟一笑,对着龙君的崽柔下声音道,“别哭了,小金龙把那边的草药膏拿过来给你小心肝涂上。”
龙君指了指西南角一小山堆草药渣边唯一的成品,一半人高的白玉桶里漆黑的散发着不妙气息的药膏。
小金龙听见一向靠谱的爹爹的话,吸了吸鼻子,小跑着过去,直接举起比他人还高的白玉桶就跑了过去。
巨大的南海夜明珠把四周照的清清楚楚,小金龙举着跑到床边,再抬头看了看自家突然好像不那么靠谱了的爹。
扭头眼泪汪汪的看向水和千惠,“你,你可以过来吗,我先带你去上药。”
火凤很欣慰的把水和千惠推了出去,然后再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好,你别哭了,我不痛的。”水和千惠被推着走了两步也顺势跑了过去,但她真是怕这个幼崽又开始哭。
刚开始伤的时候是不怎么痛,现在被人反复提及很严重,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细细密密的痛,到底还是有些难受,不过,对她而言,还是能忍的,毕竟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看着两小孩并肩走向后面的溪流。
火凤冷冷撇了眼龙君,“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没人当你是哑巴。”
“家暴了!!要不是我开口那小子还发现不了药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