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园长椅上迅速干掉一个饭团,喝了快1/4的水(一瓶才2L),看着另一个饭团,根本没有吃饱的谢皎压下心头的渴望,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半夜挠字饿了的夜宵,要少食多餐。
屁!
她就是舍不得多花一分钱再买一个饭团!
饿?
再喝两口水!
灌了一个水饱,谢皎抱着自己所有的家当,去了一个看起来干净又距离出版社不算特别远的公共卫生间。
本来吧,谢皎想回到昨天晚上睡的集装箱,但是考虑到那个叫太宰的男孩子手里有枪,怪吓人的,昨天晚上可能是他心情好,也可能是他本来脾气不坏,可她总不能把自己的小命赌在对方的心情与脾气上吧?万一他今天心情不好被上司骂了,回去后嫌弃自己晚上呼吸声影响到了他,那他岂不是要一枪崩了她?
谢皎表示,她很感谢太宰少年,但是,她从小到大连学校校霸小混混都不会靠近,像他这样拿枪随意疑似黑手党的人,她看着都害怕。
再加上考虑到自己晚上在集装箱没有灯没有水,买个小台灯还要额外花钱,所以,她还是选择了公共卫生间。
大概是现在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差不多六点多吧,没有人进卫生间,谢皎抿了抿嘴,在洗手台把脏了的校服上衣洗了,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拧到自己拧不动了为止。
抖一抖,再抖一抖,确定衣服上没有褶子,她抱着全部家当躲进了残弱人士使用的卫生间,湿衣服挂在她之前就看好的扶手杆子上,谢皎把门从里面反锁,就坐在了马桶上面。
地面很凉,她怕长痔疮。T_T
更让人伤心的是,万一她得了,她现在也没有钱治疗。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