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得到,写得出这样作品的男性作家,聚堆不是品论女性就是互吹文采,她想想都烦。
“这倒是,但是,狂徒老师,您如果不去,会显得不合群啊。”藤井先生低声道:“已经有作家说了不太好的话了。”
他说得委婉,事实上,在网上和报纸上恶意批评谢皎作品的声音,已经出现了。
“我去了也好不了吧?”谢皎想象一下,之前那些作家的书销量都差不多,结果她异军突起一骑绝尘的超过他们,还是一个年轻的未成年女性,对于大男子主义又玻璃心的日本男性来说,这就是骑脸输出的典型。
估计,他们百分之七十恶意揣摩她是不是以不正当的手段诱惑她的书的“真正作家”来抄袭,剩下百分之二十因为她是女性而把她的作品批评得一无是处最后来一句“女人也能写出好作品吗”的话,最后百分之九袖手旁观心里说酸话。
能有百分之一仗义执言,都是她高估了。
很简单,因为人性的卑劣里,就包括着“见不得他人比自己好”这一点。女人有能力,就是性贿赂;他人能升职加薪,就是给领导送礼拍马屁;自己心仪的女孩被人追到,就是女孩虚荣心太强嫌弃自己现在没钱要去傍大款......说到底,提升自我多辛苦啊,哪里有贬低打压他人轻松啊。
她又何必去凑那份热闹?
“其他作家会说您太高傲了。”
“无所谓,我去了,他们也不会说我一个好,我为什么要去理会那些人的话?”谢皎看向他,漂亮的眼睛眼神平静而清醒:“还是说,就为了不被他们拿腔作调说酸话,我就要低头去迎合他们吗?”
我父母生我养我,又不是为了让我与一群自视甚高的无能世俗同流合污的。谢皎想着,华国家长最爱说什么?
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而她呢?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