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想起红色的革命,想起那些曾经在船上同心同德,同德同志的人们。
有人中途叛逃,反过来残害同僚;有人因病早逝;有人被敌人俘虏,英勇牺牲;有人还在工作,但他们已经离开了党,有些人因为意见不合而分道扬镳。
走到最后的,就只有两个人,跨过黑夜,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就像钱玄同先生对鲁迅先生的回答:“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笼的希望。”
于是,谢皎在接下来的剧情里,写了形形色色的不同人:在醒过来的人怎么都找不到离开的出口,甚至都找不到监视他们的摄像头之后,有人坐在地上怨天尤人疯狂骂人,有人试图推醒更多的人,有人念念有词祈求神明,有人跪地求饶一样请求放自己离开,有人躺在地上躺平弃疗。
更有甚者,反过来指责“我”不该唤醒他们,不然他们也可以在无知无觉当中无痛死亡。
但是,依旧有人,不死心的检查笼子,试图寻找打开笼子的方法。
人间百态,不过如此。
最后,笼子打开了。
在文章的最后,谢皎借“我”的口,发出感慨:真正的强者,总是敢于直面惨淡的真实,敢于打破禁锢的牢笼,因为对强者而言,从自己觉醒的那一刻开始,就一定有撕开牢笼的希望。
因为困在笼中,比死亡更绝望。
第36章
费尼亚猫猫这两天很奇怪。
“费尼亚?”看到趴在自己手边的大懒猫, 谢皎有点疑惑于它这两天白天经常趴她沙发或者阳台上睡懒觉,自己抱他的时候也确定它是真的睡着了。奇怪啊,总不能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