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等她学籍落稳了,她就是死宅在家天天做题不出门,管他外面炸开锅呢。
“放心吧太宰,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心中无男人,下笔如有神!”谢皎说得义正言辞正道凛然:“我是不会早恋的!男人只会影响我工作的效率的!”
太宰:谁说这个了?!
费尼亚:笑死。
在太宰离开之后,谢皎洗漱完就泡起来澡,最后把小猫洗干净,吹干。
“我想家了,费尼亚。”穿着睡衣,抱着猫,谢皎蹲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仰起头,看着月亮。
“喵。”
捏住伸过来的猫爪爪,谢皎低下头蹭了蹭小猫耳朵,在猫猫颈窝处发出诡异的低笑声。
“喵?”
“你知道吗,费尼亚,我挖了一个坑。”她用俄语说着话,自从它在沙发一处角落隔空挠出一枚窃听器,又在客厅挠出十个窃听器之后,她在家和猫猫说悄悄话的时候,不是在阳台就是在卧室的被窝里——因为这两个地方没有窃听器,也因为阳台隔音效果好,打开窗户后风声更是可以盖住说话声音。
窃听器是谁放的,谢皎心里有数。作为一个黑户,一个凭空出现在横滨的黑户,太宰放窃听器,她站在他的角度可以明白他的动机,但是,于公,她本人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