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尼亚这是让我吃饭饭吗?”
“喵呜。”
“费尼亚吃吧,”谢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我这个时候吃什么都吐,只能喝热水。”
不是她不饿,也不是她不想吃饭,而是这个时候,吃饭于她就是受罪。
照顾好猫,谢皎起身去泡泡热水澡,出汗之后的身体不仅闻起来有气味,黏黏糊糊还体温低,她打算泡个热水澡,就睡觉。
泡好之后,谢皎洗干净猫碗,倒床睡觉。
这一觉,一觉到天明。
就这样断断续续四五天,谢皎的高烧这才开始一点点的好转起来,之前去箱根养出来的小肉肉,在这反反复复的生病下,也消了下去。
谢皎趁着退烧时期去药店又买了些消炎药和感冒药,费尼亚也是服了,他自己身体病弱贫血,但是也没有达到她这样的程度,一个高烧就折腾这么久,谢皎的身体是真的废柴。
所以当太宰习惯性的去谢皎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夏天的穿着长袖厚睡衣还身上披着毯子的谢皎窝在沙发上看书,喝着难闻又难喝的生姜水,小脸憔悴非常。
“你这是生病了?”太宰看着她的模样,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有一种脆弱的病弱美感。
谢皎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一张嘴,声音嘶哑难听:“我嗓子疼,偏桃体发炎了。”
是的,她的悲剧三连套:高烧,呕吐,扁桃体发炎,这是按着顺序排队来的。
他看着她脸颊病态的绯红,伸手,手掌下的额头有些发热:“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