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一次次招惹他之后,又去勾搭其他人?
短暂的拥抱结束之后。谢皎和魏尔伦,继续看起墙上的画。
“怎么画里全部都是女人?他都不画风景的吗?”曾经去过卢浮宫的魏尔伦看习惯了多种多样,不同画家的名画,一时有些不理解。
“一个画家,一个风格。我在网上看了一下,竹久大师最擅长的就是美人图。”谢皎解释着。你当所有画家都是达芬奇吗?可以画很多不同类型的吗?
不过,大概是不同世界的不同性吧,这种日式绘画居然画得和欧美油画一样栩栩如生,也是少见。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柔柔弱弱的轻愁面容,袅娜柔软的身姿,一手可握的腰肢,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天然媚态,谢皎在他人眼里就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样,都是哀婉多情的美人,唯美朦胧。
除了她穿的是旗袍而不是和服。
“缪斯,我的缪斯。”站在二楼的一个人盯着楼下的少女,喃喃的念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符合幻想的少女。”
魏尔伦看着画,皱起来了眉:“安娜,你不觉得他画的画,很像你吗?”大眼睛,小脸,长眼睫,皮肤雪白,头发乌黑,脖颈纤细修长,就连气质上都是那种略带清冷的轻愁感。
甚至连那种与生俱来的又柔又媚,和偶尔露出来的慵懒感觉都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