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就是开门,放费尼亚!
然后一进园内,他们和两个人撞见了。
怎么又是他?看着一身黑色斗篷,戴着看起来软乎乎小白帽的青年,谢皎脚下一顿,没有说话。
“陀思!这里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从厢房里走出来的正是之前见到的、站在费奥多尔的同伴,一个穿着白色披风,一身黑白两色的小丑装青年。他亲亲热热走到费奥多尔旁边,还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一黑一白,连头发都是一黑一白,谢皎虽然理智上很清楚这个费奥多尔和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看到他顶着费佳的名字费佳的脸和另一个长相很俊俏的青年站在一起,这画面怎么说呢,啧,就是感觉自己挺绿的。
头顶长大草原的那种绿法。
崆峒山上崆峒寺,崆峒寺里你和我。
你怎么就背着我下了山还跟别人gay里gay气的呢?
看着就闹死心的谢皎索性面无表情的移开脸,看向自己的猫猫,蹲下来陪猫说话。
“接下来就按计划来好了。”她双手抱起费尼亚两只前腿的腋下(应该叫腋下吧),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拜托了,费尼亚。”
“喵。”你是生怕我不被他们俩注意吗?费尼亚顶着艳丽的口红印,死鱼眼的表情看着她,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于魏尔伦和费奥多尔的目光。
尤其是后者,谢皎又不是你的妻子,你这眼神里的杀气是不是明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