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疼,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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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下午,千手扉间身处的这间房子的窗帘拉的密不透风,若是为了遮挡光亮也就罢了,可屋子的主人偏偏将灯尽数打开,把屋子照得透亮。
以一间房间来说,这里的灯具未免太多了些。
数台摆在外面都叫不出名字的械台摆放在角落里,正中央的长方形浅色台面上躺着一个男人,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表情惊惧。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内里的内脏器官。
千手扉间站在一旁,他带着塑胶的浅色手套,一手持剪探入台面上男人的身体中,一手托起对方的心脏。
他的眼尾落在左手边的台机上,黑色的屏幕上一条线正上下的跳动着,昭示着正在被开膛破肚男人的生死。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用手术钳掐断了连接心脏的血管,图机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利落的用查克拉将二者连接了起来。
他偏头看去,心电图机依旧在有条不紊的上下浮动。
他托着这枚还在跳动的心脏,缓缓脱离男人的身体,就在此时他微微皱起眉头,偏头看向窗户。
……泉奈出了门。
因为那天晚上的争吵与针锋相对,千手扉间硬是扛了几天都没回去过,接连三天都住在了实验室。
他算算时间,公主的那位情人估摸着身体也差不多快好了,这两天应该就可以上路了。
这期间他不想多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