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手扉间却觉得[他]是活的。
渐渐的他习惯了,习惯了身旁有人看着他做实验,看着他忙前忙后,安静的没有任何气息,只存在于这个空间内。
我可能是个神经病,真正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千手扉间妄图给[他]盖被子。
被子提上去后他后知后觉,对方根本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疲惫,却躺在这间实验室内唯一的床上,而他这个主人却得窝窝囊囊在椅子上入睡。
后来千手扉间又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因为他第一次命令了[他]
——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站在窗前,温暖的光落在[他]的侧脸上,[他]专注的看着千手扉间,眼皮眨也不眨。
千手扉间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千手扉间心想,我可能真的是个变态。以前唯恐对上泉奈的双眼生怕中了幻术,现在却在命令[他]看。
我究竟图什么?千手扉间自己都搞不懂了。
他面无表情的出神,在阳光下与[他]对视。半晌后,他终于移开目光,背对着[他]捣鼓起自己的东西。
其实并不像,不会眨眼睛,也不会露出那种总是针对他的哂笑,看着怪不自在的。
……我究竟图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今天也没有得到答案,千手扉间拨拨泉奈的额发,他心中十分清楚这种感情在普通人眼中是不正常的,说出来会被人尖叫指认成不正常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