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谁会天天在凌晨两点自然醒。
然后再也睡不着。
宇智波枥木坐在床上,窗户闭的严严实实,门上了栓,上面还挂了一把锁。
外面太阳还没有升起,可即使是太阳升起的白天,他的屋里依旧漆黑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半晌,他从被窝里起来,披了件衣服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让他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困倦,看着镜中那张脸,宇智波枥木按在洗漱台上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那种恨不能撕裂每一寸皮肤的作呕感充斥了他的每个细胞。
可更令他作呕的是,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和他的思想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一边利用着,一边憎恶着。
……
这个时间那里果然还亮着灯,宇智波枥木轻车熟路的推开了门。
白炽灯将整个房间照的灯火通明,熬夜批复文件到天亮的总司长大人笔下不停,仿佛没有听到开门声。
宇智波枥木安静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已经入秋的夜里多了些许寒意,可出乎意料的,他坐下时并没有感觉到冰冷。
他垂眸一扫,看到了一床毛毯挂在椅背上,垂坠下来的部分被他坐在了屁股底下。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卧烟清洵,手指捻着毛毯的一角,一个早早就被他压在心底的想法此时不受控制,他突然说“我们试试?”
只听咔嚓一声,卧烟清洵手里的笔尖狠狠的搓在纸面,她有些惊讶的看向宇智波枥木“你认真的?”
宇智波枥木笑着点头。
…………
和歌冷笑“我就知道,那家伙没在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