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觉出底下人挣动,他眼底原还有的浅淡羞赧彻底褪去,俱化作赤红贪恋。
紧接着,赵姝便被死死扣住了后脑,她惊愕地看着这人俯身噙上她唇角。
从浅尝辄止到疾风暴雨,几乎只是弹指的功夫。
胸腔内的气息都似要被夺尽了,她睁圆了眸子,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近在咫尺的眸子若翡玉般漂亮,却淬着叫她心乱惊恐的欲.念。
后腰被拢住的时候,赵姝终于回神,拼命抗拒起来。
被侵略的异样叫她羞怕交加,可即便是再努力,悬殊的力量也让她的推拒变的可笑,拼命分开两寸,便又被他拉回去三寸,当那双手渐渐顺着后腰朝前时,赵姝再次急得落泪。
十余年的嘱托训诫,即便是到了如今,她最怕的却还是被识破身份。
身上桎梏松懈的一瞬,赵姝屈膝一脚将人顶开,便是入质路上,她也从未遭过这等事,想也不想的,抬手就朝他脸上打去。
‘啪’得一声,在夜色里显得尤为刺耳。
她竟然打了这人!?
昏昧书阁里,赵姝心中纷乱,既惊惧又屈辱,甚至隐约中还有种难言的渴求在心中萦绕。
她半支起身,靠坐在书架边,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人。
耳边有粗重喘息贴近,腰带被人用力一扯。
就在她要惊叫讨饶之前,一只陌生的香囊被举到面前。但听有压抑嗓音嗤笑着问:“你何时也会使这等法子,欲拒还迎……女娘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