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边的身子半蜷着侧躺,正同另外两只一样发着微弱的鼾音,没了外袍的遮挡,这么侧卧着,便能清晰地瞧见那纤薄身线的起伏逶迤。
睡着的眉眼清婉稚气,很难想象,这张脸从前在邯郸时是怎样的艳阳肆意。
他也想过了,若是真同这人有些什么,那往后也得多顾念,不能再似从前薄待。
视线过处,他眸色愈发深沉。望着那微微半张着的檀口,两颗雪色贝齿从殷红唇下露出,就这么瞧着,他周身隐隐燥热,似是就起了些反应。
粗粝指腹轻轻按在她唇角,男人呼吸渐粗。
苦笑了下,不过才瞬息的功夫,他就又改了主意。
原来男子中也果有能当的起祸水之称的。
他喘息着想,择日不如撞日,反正这会儿子是回不去的,不若顺意妄为一回,索性就在今日成事罢。
这么想着,他便探手去她腰间衣带。
惊变陡生!
才要动手之际,深睡着的人儿忽然抖了一下。
是那种被利箭洞穿一样的错觉。
快到嬴无疾以为是自己眼花,犹疑了番,见她也未再有反应,他长指灵活继续动作。
衣带被挑开了,他正想着要不要俯身将人先唤醒,掌下的身子猛然间开始痉挛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