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嬴无疾收了原本要坦诚表露的心迹,制着她的下颌道:“如今周赵二国都不要你了,封地、兵马、僚属你一样也无,就凭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空架子,兵法谋略论辩一样不会,你凭什么报答本君?”
嬴无疾觉着,这人都被逼到绝路了,有些话,自该是她主动来说。
“往后会的……”掌心是胸膛的勃勃跳动,赵姝被他瞧得不安,狠命抽手出来就去掰他的手,“你、你先放开!”
挣动了半晌,却反倒将男人心底深处的绮念勾了出来。
觉出右腿间硌着的物事后,她惊得无以复加,赵姝活了十七年也曾混迹女闾酒肆,绝不同一般无知天真的王女,她虽未见过,却明明白白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若说上回醉酒是无心,那今日岩洞寒素,这人单只是这么抱着她就起了反应……
她当即被惊怕羞怒惹昏了头脑,神魂亦乱撞起来,被觊觎冒犯的慌乱,让她想也不想地劈手就要去打。
嬴无疾那夜挨了她一掌,如何容的第二回 ,他一掌就将她双手按去地上,怒极反笑:“还以为自个儿是太子大人,宗周王孙呢,就这么报答我!”
怀间人惊慌怒目地想要逃开,动作间微张的檀口多了些血色,殷红微翘着瞧来直若春日落蕊,顷刻间,热意上涌他碧眸骤深,似被惑住了般,再不愿多费口舌,作势就要去尝。
“你你、你不是最厌龙阳的嘛!”
绮梦里的湿软温热未曾触到,被一只细滑手掌挡住。
掌心抵在他唇上,他却未因没有得逞而动怒,反倒是怔愣地动了下唇,惊异地想——这人究竟荒嬉到何等地步,怎会连手心都如此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