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克制的眸色,渐渐地就在她腰侧加深起来。
今夜他这样借他的势,他或许该讨些利钱的,对着倚窗假寐的袅娜身影,他咽下相询讨要的话,刚好趁着马车颠簸,凑近了些,就将人一下揽抱过来。
在对方的惊呼声里,他动作强硬地还是将人按坐在自个儿膝上,仅是一只胳膊略略使力,就将她圈抱搂住,感受着女子周身的颤意,他一面伸手握上她腰,一面鬼使神差地附耳哄慰:“这处路颠,就抱一会儿。”
抵着男人温热坚实的胸口,鼻息间檀木香愈浓,那夜被这人死死覆压着的记忆瞬间唤醒,赵姝本能地就要推他,先前想好要同他谈的筹码事项顿时空白一片,杏眸圆睁着已然有泪沁落。
短暂的颠簸过后,路面又平坦起来,而嬴无疾依旧没有放手,却是真的如他所说的,没有丝毫逾矩地只是抱着。
惊怕之中,赵姝忍下腹中恶心酸气,泪水被拭去后,她渐渐也回过味来,便迫着自个儿缩在他肩头不动。
“你往后就不必易容换装了,我在城北有座私邸,离着北市不远,是闹中取静的好住所。夜深了,一会儿早些安置。”
他本意是要安抚,说这话时呼吸灼热,手掌虽不动,指腹却在她腰侧不自觉揉按。赵姝炸毛一般全身心都聚在他的动作上,就将那句‘安置’听岔了,只以为到地方就又要与他同寝了。
她知他的脾性,怕是避无可避,此刻就缩着脑袋在他耳边可怜低语道:“我、我还、还疼着呀,要养一、一个月的。”
这一句出口,男人眸色骤然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