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微微一愣,随后呵笑了一声,不是看不上他这样的吗?如今这样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即便心中无声嘲讽,手上却还是用了力,将她背得更紧了一些。
这条路不长,但宋喻生怕颠着温楚,走得便比平常的时候慢了许多。而温楚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侵袭而来,叫她不能安宁,她索性开口没话找话说,“公子几岁启蒙?家中可请过老师上门教书?又可曾参加科举?家中有兄弟否?”
她的嗓音沾了几分酒气,比平日里头听着多了几分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喻生的耳后,带着几分热意,有些许的熏人。
她的问题丝毫没有章法,想到什么便问了什么,这副样子在宋喻生的眼中就像是在发酒疯。
宋喻生本来不欲理会,但温楚却始终不依不饶,“公子为何不回答?这些问题是什么很难的问题吗?莫不是公子也看我厌烦,索性是连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吗。”
先前宋喻生还觉得温楚的酒品不错,醉了之后不吵不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什么话也不曾说。
现在看来原是还没到发疯的时候。
“难道不是楚娘看我厌烦吗?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倒打一耙吧。”
宋喻生的声音听着竟然还带了几分委屈,叫温楚有些不知所措,她急忙道:“我何曾看你厌烦了,这又是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