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湖还没有见过像宋喻生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这会气得就差骂脏话了。
宋喻生转过了身去,看向了他们,他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温声说道:“我为什么不敢说这样的话啊,不过是拒绝你们相邀共进晚膳罢了,就这样难以忍受吗。”
用最温吞的语气,说着最刺人的话。
他这样的平淡温和,衬得他们越发是像跳梁小丑。
宋喻生这话一语中的,张成湖觉得没人能够拒绝他们,更何况刚刚他们还帮了他呢。他理所应当觉得,温楚他们应该答应,即便不愿意,也要答应。
是以,在宋喻生说出不愿意的时候,他才觉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觉得他们太不识抬举。
他们的权势高出于温楚太多太多,本就和她不在一个平等的高度,所以即便温楚不想去,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这不是邀请,这是变相的胁迫。
温楚眼看事态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下去,想要出面打圆场,“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吗,没必要闹成这样啊!”
林宿简不再看宋喻生,视线移向了温楚。
“温楚,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
林宿简从来没有像这样直呼其名,温楚听出来了他语气不善,她踟蹰不定,这里头的人她谁都得罪不起啊!
林宿简她现在得罪不起,宋喻生她将来得罪不起。
她方想要开口和稀泥,结果就听道宋喻生说了声,“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