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快要被这种无穷无尽的屈辱压垮, 她宁愿宋喻生把她的手掌打烂也不想被他这样肆意地侮辱。
她道:“我当初就应该让你一个人死在外边,捡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回家,你非要逼我至此番地步?与林宿简有何异?!”
宋喻生的神色越发深幽,眸光中透着不见底的暗,他的手搭放在浴池的边上,修长的手指按在浴池的壁上,用力到了几乎发白。
因着生气,温楚说话之时胸口剧烈随之剧烈颤动,宋喻生腹胀难受,却见她还在不知死活挑衅,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迫她仰头看他。
他的嗓音有些哑,“我同他何异?他办不了的事情我能办。”
他眼中的神色已经丝毫不去掩藏,平日里头素来端正儒雅的人全然换了一副模样。温楚看着他伸手解开了腰带,转身就往浴池另外一边去躲。然方一有动作却先一步被他抓住了手臂,他拿了腰带,困住了她的双手,其间任由她如何说如何骂,都不肯听。
很快,他踏进了浴池。
他将人逼至角落,居高临下问道:“我最后再问你,祁子渊究竟同你是和干系?”
“没有干系!什么干系都没有!”
宋喻生道:“可他今日想带你走啊。”
温楚不知道宋喻生为何对祁子渊这样耿耿于怀,但她现在也只能和他撇开归关系了,她忙道:“那是他的事情,我心日月可鉴啊!你知道的,除了被三小姐拉走那一会,今日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的!何曾能有机会同他纠缠啊。”
“你现在知道怕了?可方才恨不得要杀了我啊。你今日没机会同他纠缠,先前呢?你那会在街上碰到了他,为何又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