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她整个人就又来劲了,提起了食盒马上往外头走去。
可方一走到门口就见到了冬月在那头等着,温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上前问道:“你不会是要跟我一起去的吧?”
冬月看她若是看弱智,道:“不然呢?我嫌日子太无趣,闲得没事干在这里给你当门神玩?”
还不是因为她这人不老实吗。
温楚听到冬月讥她,也不甘示弱回道: “看来那十鞭子还是不能让你的嘴巴老实。”
温楚素来也是嘴巴不饶人的,宋喻生她不敢犟嘴,冬月她还不敢吗?说得她多想要他跟着似的,跟着她还嫌烦呢。
冬月挨了那十鞭子养了整整半月才大好,鞭伤这玩样最是磨人,好不容易结痂,其间又因为要一直不断训练,而重新裂开,如此反复。
虽说这鞭子是因他自己嘴贱而罚的,但温楚不也跟着他一块呛嘴了吗?她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结果现在还要拿这件事故意来讥讽他。
冬月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可那十鞭子才刚打完,那痛历历在目,他想到了就一阵肉痛,只能活生生把这口气憋着。偏偏温楚见他不吭声,越发是小人得志模样。
看她这副样子,冬月那口好不容易憋下去的气又重新翻涌而上,口不能言,气无处撒,竟活生生憋出了泪来。
温楚被吓了一跳,只是见本还气势汹汹,对她怒目而视的冬月,忽地从瞪大的眼里头落下了一颗豆大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