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回到了玉辉堂后,喊了春风和冬月,他寒声道:“去南昌府的官道有两条,一条陆路,一条水路,去找,若出了什么事情,便说宋府在抓逃奴。”
春风和冬月今日没有出门,并不知晓是出了什么事情,然见宋喻生气成了这样,又见温楚不在,便知道,这个不老实的又跑了。
冬月都不知道了,这温楚为什么总是贼心不死,只要叫她活着,便是一时一刻都安分不了,偏偏也不知主子为什么不干脆一剑杀了这个叛徒逃奴算了。
冬月理解不了,得了令之后便和春风一块出了门,他问道:“主子在什么事情上都很狠绝,可为什么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个小道士啊,既叛他这么多回,为什么还不杀啊?”
春风也不明白,一向自持的主子在碰到温楚之时,总是会失控,他虽不懂,但男女之间,无非脱不开“情爱”二字,恐怕主子爷这是动了凡心。
他即便如此猜着也不敢多说。
冬月也不期望春风能回答他,他摇了摇头,嘟囔道:“快些找人吧,若是找得晚了,主子迟早能把气撒我们身上。早些找到温楚,让她自己受罪去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冬月可不想去跟着一块受罪,光是想到上回打得那十鞭子他还要打个抖。
*
温楚那边已经和祁迎出了京都,果然有了祁子渊的玉佩和祁迎在身边,办起事情来也都方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