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知道冬月说得都是真的,她最后看了眼祁迎,也只能转身跟着冬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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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抓到了人后就将人塞进了一辆马车里头,连夜赶路,他们本来三四日的脚程,硬生生被他缩到了一日带回了宋府。到了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温楚的身上算不得多体面,就连头发也还是处于昨日那样散发的凌乱状态,她都已经心如死水了,哪里还顾及得到人是否体面。这几日她来回奔波,前几日倒还好,至少想着前途光明,心情也好,可是现在,她被逮了回来,想着宋喻生一定能折磨死她,脚步有些虚浮,甚至两眼开始有些发黑。
堂屋里头燃着一盏灯,灯火些许昏暗,屋内算不上多亮堂,她被带去这里头跪着。
温楚知道宋喻生在上头坐着,然而此刻她就是连头都有些不敢抬起来,脑袋一直埋在胸前。
周遭的空气十分安静,她似乎能听见宋喻生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他不说话,然光是这样都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累得厉害,一日的马车坐得她浑身难受,惊惧与害怕又在胸口那处无限放大,然而害怕的同时,一股无力的感觉快要把她淹没。
兜兜转转,跑来跑去,还是跪到了这处。
她这次真得骗人骗得有些过火了,被抓了回来不消有什么下场的。
在温楚迷迷惑惑想着之时,眼前出现了一双墨色刻金官靴。
宋喻生见到温楚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头痛也终于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