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他的肌肤在光下更显冷白,玉白指尖握着勺子,将药递到了温楚的嘴边,温楚无力再去争什么,阖了眼睛张嘴咽下了递来的药。
宋喻生就这样不厌其烦地喂着她,直到汤药见底,坐到了一边等着。
府医方才说过,让她用了药后半个时辰再去用食。
其间二人也没再去说些其他的话,宋喻生让人把他办公的文书搬来了这处,坐在了温楚旁边的椅子上面处理公务。
温楚问道:“你处理你的事情,让我在这处做什么?”
宋喻生头也没抬就回道:“等着吃饭。”
说罢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宋喻生的事情总是这样多,即便是在家里也闲不下来。也无怪乎此,年少成名的人总是要经历得太多,不说别的,光是精力便要比寻常人丰沛太多,晨起练功,笃学不倦,耐住十年如一日的生活,还始终如初,没有一丝倦怠。
温楚也没心思去想他什么事,但在这里等着半个时辰也不大好熬,她的自制力说不上多好,若不是因为身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实在是闹腾不动了,不然想也不肯安生。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半,温楚饿得不行,想要趴到桌上歇会,但桌子旁边是宋喻生在办公,温楚脑袋一正,又正襟危坐。
宋喻生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方想出口说些什么,堂屋回廊那处传来了脚步声,没一会春风就来到了堂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