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如何喜欢的起来,她讥讽道:“世子爷,你说我该喜欢吗?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孩童吗,打个巴掌给个枣吃我就该是欢天喜地了吗。”
起点便是错的,后来无论再怎么去做都是背道而驰。
一边派人对她严防死守,困于方寸之地,一边又是来给她送这些小玩样来讨她开心,有毛病吗不是?
她若也跟着他开开心心的,那她也多少沾点毛病了。
她看着宋喻生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僵持,却觉得快意,她笑出了声来,那张脸在暖黄的烛火下竟带了几分娇俏。
宋喻生见她笑了,几乎马上就意识到她想说些什么了,果不其然,只听她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送我的东西我通通都不喜欢,这些东西有趣吗?或许吧,可只要一想到是你送我的,我就觉得很无趣,跟你这人一样无趣。”
温楚日日同他而眠,同他而居,她看清他的嘴脸,绕是比谁都要懂得如何去刺痛他。
宋喻生脸上的笑褪去的一干二净,整张脸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手上捏着鬼工球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手上忽泄了力,他竟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也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呵笑了一声,呢喃道:“无趣,在你的心中,谁有趣啊。祁子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