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照得他鼻梁更显笔挺,皮肤苍白到了病态。
宋喻生神色淡淡,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眼中也只剩下了空洞。
他听到了宋礼情进门的声响,却连头也不曾抬起,依旧看着手上的鬼工球。
他分明已经疲累到了极至,昨日一大早就起了身,而后又是一夜未眠,身心俱伤。可是,他却还是不肯歇下身,只是执拗地看着手上的东西。
宋喻生总是喜欢这样子去骗自己,买来了同心球,就又以为自己能和她同心,逼迫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又以为她能和自己山高水长,和和美美。
实是可笑可悲。
宋礼情从前只是以为,宋喻生于温楚,只是出于爱而不得的想法,因此才想要将人强行留在身边,可是如今见了这间屋子之后,她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什么爱而不得,宋喻生是真想要去和她好好过日子。
只是最后还是天不遂人愿。
宋礼情本还气他将温楚囚禁,可是如今看他这副样子,竟也忍不住心疼他。
他根本不会爱人。
可这是他的错吗,好像也不能全然都怪罪到他一个人的身上。